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管家不是来迎接他的，是来告诉他的：“媛儿小姐来了。”

程子同沉默着。“今天发生了一件事，”助理说道，“林总闯进了程奕鸣的公司，呵斥他抢了自己的女人，事情闹得很大，现在程奕鸣在花大力气将这条绯闻压下来。”

“白天在人前我们肯定不能很友好的样子，但晚上可以偷偷见面。”她说。她轻轻点头，“说了几句，但没说完全，管家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
严妍拉着符媛儿坐进了车子后排。她再次扶起他的后脑勺，将药给他喂进了嘴里。

他好笑的看她一眼：“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？”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符媛儿也很诚实的回答：“我并不伤心，情绪也没什么波动……我要说对季森卓我早就死心了，你会相信吗？”符媛儿将她拉到走廊安静的角落，确定四下没人，便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