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深感觉,傅延也是一个为情深困的人,但她没有兴趣打听。
“你听我把话说完,以后再有这样的八卦,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”不过,她压低声音,“千万不能让司俊风听到,不然我们俩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什么清楚?你说的什么,我听不懂?”穆司神快要气炸了。
程申儿不敢再说,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蓦地回头,猩红双眼冷冷瞪视祁雪川,浑身萧杀片甲不留,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”
“这个是能读到我脑子里的画面吗?”她疑惑的问。
她冲他笑笑,“司俊风,万一这些专家给出建议,不让你那啥了怎么办?”
司俊风示意他不要生气,“如果只是要钱,事情反而简单。”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?”祁雪纯想喝问,但声音已然嘶哑无力,紧接着头一沉,她晕了过去。
“司俊风,我真没别的意思,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,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,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,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!”
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,每年可以领钱,只是有的多,有的少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的虽然不多,但生活没问题,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
“睡吧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就凭她这句话,祁雪纯便明白,祁雪川没有撒谎了。
她打给司俊风说了情况。
她只是莫名羡慕刚才那一幕。